我杵立,不动,放空自己。 原来,思绪有条不紊。 原来,心清醒得很。 然后,心动没有成心痛。 不,心它不动。 它淡然安静地,比我要的低调还要低调。
什么非要不可,什么样的紧握,怎么如此陌生。 许久许久没有争取什么,什么时候变得逆来顺受。 主见跟主见怎能并存,那我的可以低调,无所谓。
我放空,不动,杵立。 原来,有的时候这么空虚。 默默对着笔记本傻笑,怎么,它也在笑我吗? 原来,我的人生简单的可以。 简单很好,我没有那本事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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